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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此处打假热情有余,效果甚微,主要原因是没有出现技术上过硬的文章,从学术上系统分析,批判,对大多数人难有说服力--今天见到一遍写印章打假的文章,经作者本人同意转贴过来,希望能召唤出一批高人
西泠将亡--羽国
驳西泠印社拍卖公司宣传出版部主任胡西林6.15新民晚报文章人以印传人传印,原文如下:
“印章上的事,石以人传,人以石传的例子很多,但是这方“来修斋”印,石既传人,人亦传石,殊为佳妙,是一方令人久久耐玩的好印章。 印出吴昌硕之手,印面阳刻篆书“来修斋”,款曰“拟让翁,老缶”,未署作年,但是一望而知是吴缶老晚年所作。田黄章料硕大,印面3.4×3厘米,高10.4厘米,重达239克。不知道吴昌硕一生刻过多少方田黄印章,也不知道吴昌硕刻过的田黄印章中最大的有多大,但这一方至少是作者所知的吴昌硕刻田黄章中最大的一方。“一两田黄三两金”,而晚年的吴昌硕治印一字折银四两,不是一般人刻得起的,由此可知当年这方田黄印章价值几何了。那么此印何用、印主又是谁呢?
印以旧盒贮藏,盒盖上有果绿洒金纸签条,小楷书“来修斋,老缶,充和藏”字样,钤白文“充和”印。盒侧也有标签,签纸已泛黄,签上分三栏楷书“田黄重八两,来修斋,吴昌硕刻,壹号”数字,显然二签非同时所为,而“壹号”就是当年张充和的收藏编号。
充和就是张充和,祖籍安徽合肥,1914年生于上海。她是名门之后,曾祖父是与李鸿章一起创立淮军并历官漕运总督、两江总督兼通商大臣、光绪年间任两广总督并一度任直隶总督的晚清名臣张树声,父亲是民国开明的教育家,曾以毁家创办苏州乐益女校,提倡新式教育而名噪一时。张家树大叶茂,姐弟十人,皆学有所成。张氏四姐妹更因为所嫁皆一时俊彦而传为美谈:大姐元和嫁给了昆曲名家顾传玠,二姐允和嫁给了语言学家周有光,三姐兆和嫁给了作家沈从文,唯独张充和“离经叛道”,嫁给了德裔美籍汉学家傅汉思。1949年张充和随夫赴美定居,先后在哈佛、耶鲁等20多所大学教授中国书法和昆曲,直至退休。目前仍定居美国。张充和在姐妹四人中排行最小,经历也最奇特。由于她的叔祖母命运多舛,早年守寡,独生女早逝,仅有的外孙女也夭折,充和出生11个月就承继给了叔祖母做孙女。张充和是叔祖母的掌上明珠,她在叔祖母的养育下,既沐浴慈爱,又受到了严格的教育。1930年,叔祖母因病去世,张充和离开合肥老家,回到苏州与姐弟们团聚。
叔祖母何许人?乃李鸿章的侄女、张树声的儿媳。我们不知道她的名字——张充和也不知道自己叔祖母的名字,因为那个时候小孩子是不可以问自己长辈的名字的,否则就是不识礼数,没有教养。叔祖母是个有学问的人,诗书满怀,并且虔诚信佛,法名识修。尘世里的名字不见她延用,但是在当时的合肥,张家的大院里有一位叫识修的居家女佛弟子,识缘修性,积德行善,那是许多人都知道的。她喜欢阅读,有自己的书房,也有自己的佛堂。书房里藏有大量诗书和佛经,当年她的丈夫(张华轸,张树声的儿子,张充和的叔祖爷)在世时也喜欢研读佛经。她居家礼佛,诵抄佛经,清净度日。据张充和回忆,有两位尼姑定期会来看望叔祖母,还有无依无靠的女性以及一些因家庭无力抚养的孩子被送到叔祖母身边来。书斋和佛堂是叔祖母修行读书的场所。“来修斋”或许正是张充和叔祖母的书斋名,若如此,那么“来修斋”印就是叔祖母的藏书印和抄写佛经时的用印了。
其实“来修斋”不为人传是十分自然的事,因为叔祖母六根清净,不喜张扬。另一方面,正因为识修是“来修斋”的主人,所以才有张充和对这方珍贵的田黄印章充满感情的收藏,其逻辑关系如同时序一样自然。所以,来修斋的主人就是张充和的叔祖母识修,是可以确信的。”
这篇文章我看了很多遍,提出一些问题如下首先就是这方印材的问题,照片经过处理颜色完全改变,我承认田黄如果进行拍摄比实物要黄,因为是它的宝气外达,内凝光作用,但是不至于将黄山拍成富士山把,就是我们乐意,东洋人也不乐意不是。其次,这件东西格路可以摸到,我是想问一下,哪块田黄的格路是可以摸到的。或许这块是个例外?第三,这块田黄的萝卜纹呢?皮呢?有朋友会驳斥我,印章不一定有皮,田黄的心子几乎不见萝卜纹,我承认田黄印章不一定有皮,但是没有萝卜纹你怎么证明是田黄?田黄色是外深内淡,你这块如何,很不好意思,你这块是内深外淡,那很多先生就会问我,这是什么,回答杜陵,口诀,布金沙、有水头、人人贪。邓散木我的师叔祖曾说过,田黄可以假冒,不可以仿。在乾隆朝就有人用杜陵和外省石假冒田黄,嘉道尤其多,到了民国时代黄、白杜陵都打着田黄的旗号大行其道的出售,当时是一两田黄易金三倍,杜陵当时也被誉为亚田黄,但是又有本质的区别,一个是山坑,一个是田坑,杜陵硬度高,石性重,打个比方,杜陵是大米做的糕,田黄是糯米做的糕,价格差之远甚。看这文章的人马上提问印以旧盒贮藏,盒盖上有果绿洒金纸签条,小楷书“来修斋,老缶,充和藏”字样,钤白文“充和”印。盒侧也有标签,签纸已泛黄,签上分三栏楷书“田黄重八两,来修斋,吴昌硕刻,壹号”数字,显然二签非同时所为,而“壹号”就是当年张充和的收藏编号。张充和是名门之后,她说的总不会错把,我要回答的是,天下有几个认识老坑?全国篆刻者众,几个认识材料的,天津一个据说是田黄鉴定专家不是自杀了吗?杭州一个所谓的田黄专家卖假田黄不是做牢了吗?你也相信专家,相信什么故事,好象太天真地点了把,上海的那些旧货鬼说故事是一流的,你只要到他店里,只要你看一件东西他就能说个很感人的故事给你听。胡西林先生的文章里这样描述印出吴昌硕之手,印面阳刻篆书“来修斋”,款曰“拟让翁,老缶”,未署作年,但是一望而知是吴缶老晚年所作。晚年的吴昌硕治印一字折银四两。我提出以下问题:
第一,凭证呢?缶公的印谱里面是否有这件作品的印拓,麻烦大家找一下,有没有。这么大的一块田黄篆刻好不进自己的印谱。这样荣耀的事情不记录凭什么不记录作为凭据呢?忘了?我想不至于。就这一点,你如何让后人信服。
第二,是否符合当时的规矩?吴昌硕1919年元旦制订的润格,缶庐润格;衰翁新年七十六,醉拉龙宾挥虎仆。倚醉狂索买醉钱,聊复尔尔曰从俗。旧有润格,锲行略同坊肆书帙,今须再版。余亦衰且甚矣,深违在得之戒,时耶?境耶?不获自已,知我者亮之。堂匾二十两,楹联三尺五两,四尺六两,五尺八两,六尺十二两;横、直幅三尺十四两,四尺十八两,五尺二十四两,六尺三十二两;条幅视整张减半,琴条六两;纨、摺扇、册页每件四两一尺为度宽则递加;山水视花卉例加三倍,点景加半,金笺加半篆与行书一例;刻印每字四两题诗、跋每件三十两;磨墨费每件二钱每两作大洋一元四角;已未元旦老缶字订于癖斯;尽管吴昌硕制订了并不低润格,但求刻印者仍络绎不绝,所以吴昌硕应付不过来时,赵云壑、赵古泥等弟子代刻。不用天干地支的纪年是否符合当时他的习惯,大家知道,缶公到了中年后,吴熙载对他的影响极深,在印跋中他时有提及,如《俊卿大利》一纽,跋中说“……此刻流走自然,略似仪征让翁。”又如《吴俊卿》一纽,其跋为“此刻有心得处,惜不能起仪征让老观之。”《学稼轩》一纽,其跋为“苦铁拟让翁法”,其例不少。同时在作品中往往也会流露吴熙载用刀如笔的遗风,见之于中年的《吴承冶印》、《清人高子》等纽。拟让翁意思很简单走吴熙载一路,请问胡西林以为是缶公晚年之作,还是一望就知道,我想问问怎么看的,真高人也,请指点为好。缶公1910年到上海,1919年重新定润例一字四两银子,请问胡西林定此物为1919年---1927年的作品呢。既然我给你四两一字,边款还要另外给银子,你这样没有纪年款的印章能说让我这个顾客满意吗?<
第三;看看印面,是不是走了拟让之的风格?回答是否定的,这个就是缶公的风格,既然是缶公的风格,是不是羽国先生你前面的说的不是废话了吗?不是,既然是他的风格就不该是拟让翁的边款!再看看是不是老缶刻的,书法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刀法上呢,冲刀入印,线条落脚都很清楚,有金石气!有问题吗?有,斋字的一个口出问题了。口字一太工整匠气,只要有点篆书常识的人都不会如是写,口诀,转角方中带圆,圆中带方。这样的方口,我到问问这冲刀怎么个冲出来的,请当今天下印人刻刻看,谁个能弄出来,我羽国藏石你任选之。
第四,入印书法可对?对,有问题吗?还是有问题,像是像了,还是有区别,若我未说错当是赵云壑、赵古泥两位先生代劳之作品,就这样的单刀,大力缓力中锋非老缶以及门下弟子所做不到的,单刀入印,你让老缶晚年刻不是难为他吗?8旬老人手上可有这把力,可有这个眼神。也太难为他了把。就此事我向缶公的后人予以通报,希望能阻止这场荒唐的闹剧,很可惜,吴先生无意插手之件事情。写到这,我也在想,我写这个东西干什么?印者,信也,印者,文人也,文人者,社会的脊梁,看来我只能做个董存瑞了。做和出头鸟,做个冲头。我无意和西泠交恶,至少要看了祖先的面上,但是如果不率直的站出来,说出真话,石头将会舍弃我,祖先有灵会骂我真正的不孝,田黄当有良信,所以称为德石,文以石而传承,在这里我首先提出的作为一个印社一个社会文化团体有必要开拍卖公司的合理性提出质疑,对文人这样对金钱的追逐感到失望。同时笑话你们这些篆刻圣殿的精英吗?你们中有多少认识田黄?你们的库房里有多少五色田石,先弄明白再说把!西泠2006年象牙印章展里有一明代田黄印章,小是小了点,但是很开门一眼货,2007年你们的拍卖会里有多少田黄?今年更好,将以前祖先冲日本人的东西请回来冲子孙了,能耐,真能耐!你们这个也叫田黄?那么上海至少可以再拿出一千块这样的东东,要多少你说?先辈们一个一个的故去了,他们的自孙还没有死绝,你们这些田黄大行其道,问问先辈们答应否?我以观石录中一句为结束语,希望无良者戒。山以寿名,十年中郡人恒夭折不寿,理或然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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